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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由于疫情,制糖工人进不了村子,秋哥红糖无缘与大家见面,因此显得今年的新糖更加弥足珍贵!
年秋哥红糖正式与大家见面啦!还新增了糖块,一块一杯糖水,甜蜜升级!
年我们拜访了秋哥农场,记录了整个制糖过程。
从动车站出发,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,我们到达了秋哥的农场,秋哥的农场就在这个水库边,倚在一座山脚下,三面环山,一面环水,农场就嵌在了这个盆地里。
一到农场我就被秋哥家院子门口的枫树吸引了。
没想到秋哥、秋嫂这对农村夫妇,居然种了一棵枫树在自家门口,寒冷的天气已将枫叶霜冻成了黄色、橘色、红色,这个不起眼的农场就有了风情。第一次到秋哥的农场,也是第一次见到秋哥和秋嫂,看到这棵枫树,好像人就挺放松的。
事实证明,这对随和、恩爱的中老年夫妇是人可以在这里很放松的根基。
由于我们提前到了一天,秋哥、秋嫂还在忙着筹备工作。
秋哥忙着给榨糖房装新门,调试榨甘蔗汁的机器。榨糖集中在每年的这个时候,一年一次。
秋嫂忙着装西红柿,今晚要把这批西红柿发到广州的沃土工坊。秋嫂和工人们正忙着擦拭西红柿上的泥土,前两天下雨,刚摘的西红柿难免带些泥土,一些消费者会介意,所以只能擦拭干净了再装箱。
尽管夫妇俩人都在忙活着,我们一到,秋哥、秋嫂就十分关心我们有没有吃午饭,想起来就又问一遍,生怕我们俩个姑娘矜持客气饿着。可是我们两个爱粉人士一下动车就嗦了一碗粉了。
看他们这么忙碌,我们也不好意思闲着,在周边逛了一圈后,也加入进来帮忙,这种事人越多干得越快。
近的地区农场一般都是“裸”发的,但是广州路途远一些,怕磕伤了,所以就加一层保护。
北京的朋友也提前到了,大家都来帮忙。擦拭、套水果套、过称、装车,晚上7点左右终于把西红柿、砂糖橘、皇帝柑全部送出去了,真是又冷又饿,只想等着吃了。
没想到打从这一餐开始,在秋哥家嘴巴就没怎么停过了。
等晚餐中,大家围坐着烤火聊天,发现了糯米粑粑,发现了烤架,那还等什么,赶紧烤起来。
这时,沃土工坊的工作人员和陕西的刘蜜书也到了,还有两位法国朋友,没想到法国朋友对我们中国农村也这么感兴趣。不过他们真是来得巧呀。
开饭了。
农村吃饭,都是这么一大锅的,看起来很土很丑,里面的菜却是好吃的。猪蹄炖淮山,猪蹄爽滑、软糯,浓浓的猪香味,肥肉一点也不腻。我们这一桌几个女孩子,一点也矜持不了了,啃完猪蹄吃肥肉,我都吃了好几块肥肉……然后秋哥家的青菜登场,几轮青菜下锅,吃得个个心满意足。
晚上,村里更冷了,大家继续围坐着火盆烤火聊天。今天装车还剩一些皇帝柑,饭后水果来了,“烧烤”模式继续启动。
烤皇帝柑,火烤柑橘真的是另一种风味哦,不错的味道
虽然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,但是到了乡下,大家都放下了拘谨;天寒地冻,一盆火又让大家紧挨靠拢。闲谈说笑,一种农村熟悉的感觉围绕在我身边。
聊到十点多,一直没见到秋哥和秋嫂的身影,还在纳闷,他们怎么不来烤火。一辆车停到了农场,吆喝男士去扛东西。原来秋哥和秋嫂给我们买棉被去了,好多新棉被。天太冷,秋哥、秋嫂给我们一人添了一床新棉被。
农场有三间房供大家住,大家排队洗漱,枕着新棉被睡觉了。
下雨天榨糖
早晨不到七点,被一阵阵机器的“轰隆隆”声叫醒。“什么声音这么吵”。起来一看,原来已经开始榨糖了。
还下雨了。天气有变。
不是说天晴才榨糖吗?
秋哥不想扫我们的兴,北京的朋友下午就要走了,既然人来了,肯定想看榨糖的全过程。
秋哥农场的甘蔗属于粗放型的生态种植,人工或借助割草机除草,不用农药,甘蔗产量还是可以达到一个理想值的,而果树种植还得借助一些有机农药才行。
法国朋友阿戴很喜欢体验,他汉语好得令我们诧异,在华东师范大学念博士,读社会学,下乡是调研中国生态农业的发展
甘蔗汁从机器出来后引进了制糖房,经过一道过滤网流入底部,过滤网可以把甘蔗里的脏东西截留下来,干净的汁水然后通过电力灌入至旁边的大锅中。
制糖房外需要源源不断持续提供火力熬制糖
甘蔗汁水出来后,接下来要经过煮汁撇泡、蒸发水分、熬制糖浆、起锅打砂、凝固成型五个步骤才能变成红糖。
煮汁撇泡制糖房里全是水蒸气
蔗汁沸腾后,表面会出现很多泡沫。用铁筛子把含有杂质的泡沫撇走,将它们收集起来发酵后可用于酿酒,名字叫做朗姆酒,本地叫“糖泡酒”。那俩天,秋哥就是用“糖泡酒”招待我们的,连女孩子都喜欢,可惜我不会喝酒,否则肯定也会喝一杯的。
蒸发水分
当蔗汁煮得越来越黏稠时,要往锅里倒入一点点自榨的花生油,并且开始用长柄木质工具沿着锅底搅拌,以防粘锅。
熬制糖浆
等水分蒸发得差不多了,白色带青的糖色转为黄中带红,且颜色越来越深,用木榔头进行搅拌。气味香甜带焦糖味,糖浆越来越稠,气泡由细密变得粗大得突出,这时熬制的糖浆就可以起锅了。
起锅打砂
把大锅中的糖浆盛入略小的铁锅,用扁平铁勺飞速搅拌,让糖浆快速降温起结晶砂状。这道工序叫“打砂”,打砂决定了最后的糖是否会有好的砂质结构,是否能出现漂亮的分层,所以也是制糖中几乎最为关键的一步。
打砂完成后的糖浆从熬制间来到了另一间房。
凝固成型
如果想得到方块状的红糖就把打砂完成的糖浆倒入模型中,待转凉后倒出就可得到糖块。
倒入模具中,像极了巧克力。红糖就是东方的巧克力吧?记得小时候,嘴巴馋没东西吃,就会掀开家里的石灰缸,掰点红糖来吃,也是一种美味。
方块红糖完成
如果想做成粉末状的则是将打砂完成的糖浆倒在石制的桌上,秋哥家用的是天然的大理石,待降至合适的温度,用铲子翻起打散就成了粉状糖。
这是个体力活,干一会儿后背就热了
那天制糖,大家都很积极帮忙干活,大概榨了有七、八锅糖,然后整栋房子都是香甜的味道。我们的宿舍就在榨糖间的楼上,感觉就好像住在用糖做的房子里,那个甜丝丝的味道,在冬日阴寒潮湿的天气里润得人的心温暖而浪漫,而且足足香了两天。
“秋哥说这批红糖要不了了,到时候拿去堆肥”。大家正干得热气腾腾,北京的朋友进榨糖房来告诉我们。
这么辛苦做的糖怎么就不要了?味道很好呀,样子也很好呀……
出了什么状况?
不一会儿,秋哥进来跟我们解释,“下雨湿度太大,糖容易黏,可能会存放不了”。
糖现在看没有问题,但是到了消费者手中,不知道会不会发黏。秋哥不希望自己的红糖出现一点点品质问题。
原来是这样,我们这群看热闹的自然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。秋哥决定把剩下的甘蔗汁熬制完就不打算继续榨了,等天气晴好了再开始吧。
我继续留在榨糖房帮忙,又出来一锅糖,在农场帮忙干活的阿姨说,这个颜色就正常了,好的红糖颜色是偏黄的。
两批红糖颜色差别很明显
颜色的深浅就是经验的差别了。许是今年第一天开始榨糖,秋哥和师傅们的手也难免生疏了。那天我才知道,原来颜色越深的红糖是越次的。每个步骤在时间、火候、速度上的些许变化,都会导致最后糖的颜色、形态、口感的不同。
大家围坐着一起聊这次榨糖失败的感受。
天气在农业当中真的很重要,不管是前期的种植还是后期的生产。农民是最懂得顺着天气气候生产生活的人,当然如果人为地不考虑天气因素那可能就不是土法红糖了。
后来我们又得知,其实并不是下雨天就不能榨糖,而是每年榨糖的第一天要选在晴好的天气开始,只有秋哥、秋嫂才懂得这里面的道道了。
“砂糖橘会议”结束后又到了晚餐时间。
秋嫂为我们准备了养了几年的老鸡火锅,吃得我暖暖的。还有脆而有味的卤猪耳朵,听说制法很特别,好吃极了,都是肉啊……不知道回去会胖几斤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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